,您坐着,我去开门吧。”说罢不等他回应,便起身去开门。
透过可视电话,看到下面来的却是贺青裴和隽婵婵。
我下意识地回头朝江鹤棣递了个眼色,接着对闻腾说:“闻叔叔,下面来的是贺氏的二公子贺青裴和隽家的女儿隽婵婵,是您邀请的客人吗?”
“是我请他们来的。”闻腾笑道:“你们不介意我把小贺和小隽也叫来吧?”
我和江鹤棣异口同声道:“当然不介意。”
我看了江鹤棣一眼,补了一句,“人多热闹,我们和隽小姐还是亲戚呢,正好借闻叔叔的家聚一聚。”
闻腾爽朗笑道:“不介意就好,我也是觉得人多热闹,才把你们大家叫到一起,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
我面上岁月静好,心里却明了,江鹤棣昨晚所说的那块炙手可热的宝地,闻腾打算要在江鹤棣和贺青裴两家中选。
他是何雄城的门徒不假,可是隽英明的面子他也不能不给。
他官至此位,不只自身本事要过硬,还要会做人。
有时候,会做人更重要一些。
打开门,贺青裴和隽婵婵走了进来,两人手里都提着礼品。
看到我和江鹤棣,贺青裴眼里闪过一丝诧色,显然他不知道闻腾同时也约了我们。
隽婵婵看到江鹤棣时,眼里露出异样的光芒,当视线挪到我脸上时,又变成了敌视。
这个骄傲的大小姐,从不掩饰自己的喜恶。
贺青裴手里提的也是五十年的茅台陈酿,隽婵婵手里拿的则是一个装有爱马仕铂金包的包装盒,价值百万以上的那种。
女人都喜欢包,无论老还是少,在江都贵妇圈里都以包包论身份地位,谁的包贵谁站C位。
可她却忽略了一点,如此夸张昂贵的包,像闻夫人这种身份的人是不适合拿出去的,如果拿出去,指不定会抹黑她丈夫的前程。
不过隽婵婵手里还有一只精美的首饰盒,大小同我要送给闻皎皎的簪饰差不多,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闻腾热情地迎上去,把二人让到沙发上坐下。
关于礼品的事,几人又是寒暄一番,说辞和对我和江鹤棣说的内容差不多。
贺青裴说那酒是隽老爷子让他捎过来的,和江鹤棣是一样的套路。
他这样说,闻腾不好再拒绝。
至于隽婵婵手里拿的包,因为不是送给闻腾的,所以闻腾只是看了一眼,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贺青裴和隽婵婵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同闻腾寒暄。
闻腾问一句,贺青裴回一句,隽婵婵再补一句,颇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我记得前不久,隽婵婵为了何深霖还追到我们家,说要和他去香城,又要怎么着的,一副为爱要死要活的模样,但何深霖和何苓苓都严辞拒绝了她,不给她任何幻想。
如今看她这副表现,是和贺青裴又和好了。
谁说只有男人善变了?有的女人善变起来,连男人都望尘莫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眼下我和江鹤棣同他们俩人是竞争关系,谁能让闻腾把心中的天平偏向自己那边才是最重要的。
不只为了背后的巨大利润,还为了争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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