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和悟性？”莫凡笑着道。
“原来如此。”刘惜言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啊这——”这下轮到莫凡傻眼了。
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没想到刘惜言当真了。
刘惜言凝了凝神，继续道：
“你的天赋确实离谱，努力我也看在眼里。
“不过除了武道外，你还兼顾着法阵和场域，甚至还在养剑。
“除此之外你甚至还是一位超强的炼丹师，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刘惜言越想越是觉得诧异：
“你的时间流速难道和我们不一样吗？
“纵使再天才，也离谱到过分了吧——”
最后，她怔在原地，觉得自己又有些emo了。
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
这家伙，开挂了吧？
同时学这么多东西。
每一个领域的造诣都是最顶尖。
是怎么兼顾得过来的？
“或许这就是天才吧。”莫凡一脸唏嘘，寂寞如雪。
刘惜言：“……”
莫凡讪讪笑了笑，岔开话题道：“静静还好吗？”
“挺好的，她天赋和你一样离谱，养剑速度快得吓人，估计再有十来个月，便能成就剑仙——”
说到这，刘惜言面庞抽搐了几下。
她也是下山的时候，想着检验一下和楚倩和徐静的修为。
不检验不要紧。
这一检验，直接吓了一跳。
徐静获得归元剑典才刚一年。
居然就走到了如此程度，简直匪夷所思。
这天赋和莫凡都有得一拼了。
“那就好——”莫凡笑了。
他自然也清楚徐静的养剑进度。
这姑娘太卷了。
莫凡原本预计她两年能成剑仙。
但是现在看来，时间似乎能缩短一两个月。
这么快的养剑速度确实离谱。
“莫凡，谢谢你——”刘惜言突然一脸郑重道。
“怎么了长老？”莫凡诧异。
“谢谢你教导楚倩和徐静。”
刘惜言仰头望了眼巨剑，叹了口气继续道：
“我不是一个好老师，我教他们的甚至不如你多。”
说到这，刘惜言脸上露出羞愧之色。
“客气什么，楚师姐待我不薄，指点她应该的。”莫凡摇头。
总不能看着她把自己练没吧？
“对了莫凡，你还记得——”
刘惜言和莫凡随意聊了起来。
一旁的林齐天望着这一幕怔怔发呆。
他怀疑自己认错人了，把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
“还真是依依那位朋友？”
他实在没想到。
林依依口中那位厨艺好到爆炸的朋友。
居然就是两个月前，证道绝巅的那位传说级人物。
“这家伙真的不满二十？”
林齐天脑瓜子嗡嗡响，有些转不过来了。
他还一直明示加暗示，让孙女把这小子拐回家来着。
现在倒好，这家伙转眼都成至强了！
不一会儿，林齐天眼皮一跳，神色立即绷紧。
莫凡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你好啊，林爷爷。”莫凡笑着打招呼，“依依最近还好吧？”
闻言，林齐天连忙摆手，下意识道：“你现在是至强，我应该称呼你为莫尊，你这么喊我不合规矩。”
莫凡傻眼：“可您是长辈，还是依依的爷爷。
“依依是我好朋友，您喊我什么尊什么尊的，不是折煞我么？”
“呃——”林齐天愣住，脑子嗡嗡响。
最终，他试探着道：“你看咱俩也投缘，要不我喊你莫老弟，你喊我一声林哥，这样咱俩谁也不占谁便宜？”
“这敢情好。”莫凡点头同时。
他和范安、陆通便是这样相处的。
不过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道：“那依依那边？”
也就是说，自己平白无故多了个孙侄女？
“没事，咱可以各论各的。”林齐天无所谓道，“以后你们要是成了，你还管我叫哥，我管你叫孙女婿！”
莫凡：“？？？”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ps：这几天剧情写得不怎么流畅，这章短一点，将就看一下，等我明天思考一下，理顺了剧情再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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