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道歉。”
“哥,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白阅哭得隐忍,试探性地去挽薛源的手,指尖微凉,并在轻颤。
“昨天晚上他们都告诉我了,说你为了让我融入团队,主动提出了这次活动,甚至还为我反驳过他们。”
薛源望着他哭泣的模样,没有回话。
“以后我不会不理邓姐,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没有礼貌地碰你了,薛哥你要彻底原谅我好不好?”
白阅在转移话题,薛源知道。
从他今天下意识地选择忽略邓闵的存在,只与薛源做主要沟通的时候,薛源就发现旁人嘴里内向怯弱的白阅拥有着很多小心思。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该做什么。
薛源也没想过去点明他的这些心思,只闭上了眼,压低了声:“好,睡觉吧。”
天将拂晓前,薛源感受到床垫下陷,身侧的人离开了床的动静。他睡得浅,微微睁开眼看见了白阅的背影,短裤下的腿白得刺目。
薛源问他:“你要去干嘛。”
“我下楼去喝水。”他回答:“薛哥你接着睡。”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薛源再次昏沉睡去也没能听到他开门的声音。
但薛源还是没能睡太久,邓闵的助理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对方慌张地告诉薛源。
“薛经理,邓姐的易感期突然来了,现在没有抑制剂,我已经给医院打了电话,您带着小阅把门窗关好待房里别出来啊。”
随着他话音落尽,邓闵苦涩辛辣的信息素从阳台微开的玻璃门里传进,满是压迫感。
薛源抹了把脸,才终于清醒了些,缓缓坐起身看着身侧略有皱褶的枕头和白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他的心蓦然漏了半拍。
好在白阅赶在薛源出门找他前回来了,手里端着玻璃杯,杯里的水还向上冒着热气。
他望着薛源,轻声细语:“薛哥,我去给你接了杯热水喝。”
此时的薛源腾不出任何心思去想白阅的这杯水怎么来得那么准时赶巧,他在那一刻只沉浸在了白阅的人,和他递过来的那杯热水所带来的心安中。
“邓姐易感期到了,你在外头没有受到影响吧。”
“啊?!”白阅有些震惊,摇了摇头,“我没有感觉到。”
晨时的白阅向薛源再三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并抱紧薛源,让他感受自己的信息素是否有波动。
没有任何变化,白阅的信息素在白日里沉睡,闻不到一丝昨夜浓烈缱绻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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