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长逸气笑了。
他们的确私奔了,不过这一切都是郗遑宁的计划,带着妹妹偷偷走,他已经幻想好了今后与妹妹只做个普通人家的生活,藏匿到无人知道的地方,过上属于两人的幸福。
他抱着已经困倦的郗臻,朝着这个国家人烟最稀少的地方跑,坐上船就可以离开了这儿了。
“三哥,三哥。”她在怀里轻声喊着他。
“嗯?”郗遑宁溺爱抚摸上她的软发。
“我害怕。”
“不要怕,臻儿,妈妈在天上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她不记得妈妈,只知道她出生的第二年妈妈就离世了,爸爸也无心治国而隐居,她从小被哥哥们抚养长大,不懂为什么要变成现在的状况。
哥哥们,都对她很好,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庄园,郗臻并不觉得自己会开心。
坐上了渔夫的船,置身在老旧的舱船中感受着水面上的晃荡,她身披着宽大的长袍,将娇小的她裹得密不透风,以此来掩盖身上的味道。
郗遑宁以为万无一失。
但在掌控着整个国家的郗长逸面前,他的举动已经无限放大在他的眼里,那点自以为隐秘的动作,不值一提。
出逃的四十八小时不到,郗臻藏身在荒凉之地的一栋木屋里,就被守卫军给抓走了。
她被带了回去,关进了庄园的医务室中,两侧的柜子上面整齐陈列着各种瓶瓶药罐。
郗臻拉下身上的长袍,敲打着房门,拧不开,外面也无人回应。
“哥哥!哥哥!”她攥成小拳不断的捶打。
终于呼唤进来的人,却是二哥。
她咬着唇瓣频频后退,害怕他会从口袋里又变出什么虫子来。
但这次,他掏出来的,却是一罐针剂。
“小臻儿,干什么这么害怕?”他微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友好,郗臻都能清楚的分出,哪些是他不真心的笑容。
皮靴上的铁环发出清脆哗啦声,她一路后退到了冰冷的医疗躺椅上,郗秦一只手摁着她的脖子,将她身子转了个身,直接压在了椅子,趴了上去。
“呜呜……呜哥哥,二哥,二哥!”
“这时候哭有什么用呢,我的小臻儿,居然敢跟着他私奔,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不是我,呜不是臻臻,不是的!”她不停摇着头,已经用尽全力用胳膊支撑,却还是无法起身,被脖子上的大手死死压住。
郗秦压了眼皮,语气中浓烈的不快:“管你是不是,走了就是走了!天真呢,还以为能跑到什么地方去,没想到只是把你带到一个荒凉草原上,真就以为找不到你们了?”
“呜啊!二哥,二哥,饶了臻臻吧!”身上的衣服被往下扒,露出白皙的脖颈,雪白皮肤上,后颈却有一片明显的淤青。
他知道这是什么,标记她之后的痕迹。
郗秦冷哼了一声,单手扒掉针帽,语气幽幽:“这可是能让你被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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