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鸡了，我让你杀了它！用枪，顶着脑袋轰！”

　　“哦。”何小红照做，砰的一声后，鸡头爆碎，血肉横飞。

　　“很好，现在杀它。”霍悠贤又扔了一只猴给何小红。

　　何小红咬咬牙，把猴儿也毙了。

　　“接着，是杀他。”

　　噗通，一个双臂被反绑的男人被霍悠贤从戒指中招了出来，那男人嘴里还塞着个布团。

　　“啊？杀人！？”何小红忍不住倒退了几步，惊诧道：“师父，真杀啊？”

　　“没错，真杀！这是做土匪的基本训练。不能做到杀人不眨眼，你当什么绺？不如回家抱孩去！杀！”

　　“可是师父……”何小红看看地上那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他，他是坏人么？”

　　霍悠贤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路上随便绑的，谁知道他干嘛的。”

　　何小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父！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霍悠贤挖着耳朵打了个哈欠，然后皱眉道：“我怎么样了？小红，你是当土匪，不是当慈善家，当土匪就入了江湖，杀人是常事。我知道你想当好土匪，可打起仗来，你知道谁是无辜的谁不是无辜的？比方说你要干掉坏土匪，万一那坏土匪手下的匪兵也是被逼的呢？他们无辜不无辜？还有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地主老财，你就知道人家家里没有好人？万一杀了，怎么办？再者说了，战场上弹不眼睛，流弹要是嘣到孕妇了呢？杀了孩呢？你怎么办？你不是要目空一切么？怎么，一个人你都不敢杀了？”

　　“不是，师父我不是，我……”何小红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哆嗦着手臂缓缓抬起手枪，但她瞄准了半天，就是不开枪。突然她尖叫一声，把手枪扔了：“师父！我不能杀！”说完她噗通跪倒在地：“师父，我不能随便杀人！我做不到！可我还是要当绺！”

　　“不杀人的绺？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何小红昂起头，倔强的大声说道：“不一样的师父！我当绺会杀人！但是我杀的，都是敌人！做绺，那就要做好被人杀的准备，要不然就别走着条路，选了这条江湖路就没有所谓的无辜还是不无辜！我杀恶人！做了恶人，就要做好连累家人的准备！被拖累到也怪不得别人！我打仗！那就必然有牺牲，战场上没有人是无辜的，只有敌人！无辜者在战场上出现被连累到，那是意外，那是命！同样怪不得别人！可战斗结束了，再乱杀无辜，那就是畜生！同样的，为了杀人而杀人的，也是畜生！我杀畜生！不杀人！”

　　“照你这么说，我也是畜生喽。”

　　何小红低下头：“徒儿不敢，徒儿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师父对我的大恩大德……恕徒儿不孝！您杀了我吧！”

　　“哎呦喂，还威胁其我来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现在给你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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