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时候，不过那都是在夜晚我烧纸钱的时候偶尔能够听到一些女人的声音，或者是在梦里。
这一次的刘不易，似乎变了一个人。
“白天你也是装的？”
比曾经的我，更像是一个傻子。
“哪怕你注定要成为一名娘儿村的守村人。”
我不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
泰山府君……
正如现在……
上千趟，看起来不多，但他们的身体似乎有着某种特别的变化，每一具都似乎有千钧之重，我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才能够搬动一具。
刘山的离去。
我曾经是这么过来的，所以我更能理解那种感受。
我再次愣了一下，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我再次一愣。
还有天师山。
这怎么会？
这让我心不由得颤了颤。
“真的要牺牲那么多人，你才罢休吗？”
我知道我的话没有人可以听到，但我还是想问一句。
他们就那么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但从我第一天见到他，他的命运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我走到我曾经经常待着的地方。
老烟鬼！
我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此时刘不易也在这里。
这让我有些失望。
我看着他，好一会儿我才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朝着村外走去。
在我愣神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人拉了拉我的手。
在我进入冥之后，他不知何时已经取代了曾经的我，成为了娘儿村的一份子，见我到来，他有些惊讶，但表现得却颇为平静。
当时娘儿村城隍让我看到过那个景象。
那笑容让我不由得愣住了。
这是……
只是在这一刻，我除了烦闷，我却什么也做不到，因为现在的他，我无法改变。
但当我看着他的时候，他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就好像只是我的错觉一样，但我还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我还没有决定好。”
赶尸一脉。
虽然我能够确定他们也许并没有真正的死去，但他们现在的样子又和死去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和刘不易接触并不多。
片刻后我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开始动手。
村外的人我并不陌生。
我也问过刘山，但也只得到了娘儿村是登仙之路和冥的入口，仅此而已。
但现在……
还有第一次见到娘儿村城隍时，他让我看到的虚假的景象。
一眼看去，此时村口聚集着很多人。
我低声喃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当初允诺他们来到这里，可以得到娘儿村的庇佑，却不曾想最终却是落得这副模样。
“既然走不出去，那你有没有想过，这局，本身就不存在？”刘不易突然又看向我，这一刻的他目光多了几分深邃。
尽管此时聚集在这里的有上千人。
他注定成为一件牺牲品。
但这一次刘不易依然没有回答我。
那间我住了十几年的屋子。
还有一些茅山子弟。
那是……
“我不想再在这个局里按照他们所想的走下去。”
先是他的魂弥补了我的魂，让我可以离开娘儿村，而后又是现在，他来到了这里，从今往后要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生活。
我揉了揉他的头，有些复杂道：“我来晚了。”
哪怕知道老烟鬼和老疯子其实都跟那位鬼仙有关。
但如今感觉到他的熟悉，我的心情还是有些激荡。
“老烟鬼？”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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