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你他妈先弄死我!”
欣柑先是惊惧,继而觉得荒谬。徐昆一个大男人,居然有脸拿他的命反过来威胁她?他是笃定了她会对他心软?
可他并没有对自己心软呀。她喊了好多次疼,三番四次地哀求他,他还是继续折磨她。
欣柑心底升起酸楚与木然。
好疼,好累啊,连话都不想说了。
“为什么要分手?”
“就因为我操你??”
“我是不是一直耐心等了好几个月?”
“是不是先得到你允许,才真的跟你做?”
“做足前戏,弄湿透了才敢插入,一路都小心翼翼,就怕弄伤你。”
“所以,心肝儿,我是不够爱你,还是待你不够好?你就吵着闹着要分手?”
他说的虽然是实情,欣柑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儿,偏她又指不出来。脑子昏昏沉沉,感知十分迟钝,偏偏身体仍然敏感,下面酸疼的感觉鲜明极了,心里也是酸涩难明。
她眼梢垂下,泪水不断沁出,咬紧唇,不肯示弱哭出声来。
徐昆半晌得不到任何回应,挫败、愠恼、闷懑……种种让人不适的情绪郁积在心头。
欣柑完全是一副抵触,抗拒的态度,根本不愿意与他沟通。
哪怕咆哮得再响亮,心意也无法传递给对方。
又或是传递了,她漠不在乎,根本不屑理会。
无论哪一种情况,都能逼疯徐昆。
各有各的不甘,各有各的憋屈。
“操死你算了!不识好歹的东西!”他嗓腔哑涩,沉着脸趴到欣柑身上,腰臀急耸起伏,浑身肌肉迸遒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娇嫩稚幼的甬道。
徐昆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粗喘着,操干得一下比一下凶狠,一汨汨汁水被挤出,滑湿了二人的臀腿。他悍健的背部密密覆满了腻汗,也是湿淋淋一片。
欣柑失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支着肘拖着腿儿往后缩。
徐昆往前膝行半步,把脱出一半的鸡巴硬塞回去,大手掐住她的腰肢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下,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青幽筋络条条曲张晰凸。
欣柑拼命呼疼,光洁的额角冒出一茬茬豆大的冷汗。
徐昆捏起她的脸,鸷视她双眼。
“很疼?”
“刚不还挺能忍?”
“不是装死不理我?”
欣柑又怕他又恨他,紧紧闭上眼睑,放开了声啼哭,一边反复囔囔着分手,就是要跟他分手。
徐昆死死盯着她,额角青筋不停地蹦弹。
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下手揍欣柑,便扯开她的腿儿,挺着硬长恐怖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往她幼弱的小嫩穴儿狠插,只想往死里操弄她,让她后悔,服软,像以往那样冲自己撒娇央告。身体很热,很爽,心脏彷佛被糅成一团。所有无法纾解的负面情绪,都以最糟糕的方式胡乱宣泄。
“既然不想做我的心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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