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霖,“皇上是有什么事?”
燕北回过头,嗯了一声,随手提起棺材盖,砰地一声又盖上去,这力气大的叫人侧目。
司空霖皱眉,该不会是病了吧。
聂青青也是真困了,嗯了一声跟太皇太后、司空霖行了礼,这才下去。
太皇太后笑道:“未必是五月生,寻常九个月就生了。”
她见聂青青打了个哈欠,知道她昨夜没睡好,便道:“青青去睡吧,等醒来一起用晚膳。”
太皇太后淡淡笑着递了一盏茶给司空霖,“哀家在这后宫这么多年,难道还比不上蒋家女。旁的哀家无能为力,但要护着皇后周全,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九个月,聂青青算了算,也就是说,五月份她就坐月子。
等蒋管家回过神,他已经搜了一遍,然后从车上跳下来,左右绕着圈地打量那口黑檀棺材。
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火药的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燕北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十六卫长官被撤换了将近一半,剩下的一半要么是素来是墙头草,要么就是早就年纪大了,不过担个虚名。
仿佛被说中心思,蒋管家脸上表情僵硬,支吾着道:“能有什么秘密,棺材不就是装死人的?”
“这些事朕心里有数,燕大人,这阵子只需要操练好羽林军,朕打算把右羽林军也交给你。”
但接下来朝廷的变动却叫人仿佛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燕北道:“那本官检查检查,管家不介意吧?”
得了太皇太后这句话,司空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临走之前,去隔壁屋子看了看聂青青。
聂青青睡得正熟,她的半张脸靠在绣着福禄寿的枕头上,睡觉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睡觉的时候都只能侧着睡。
司空霖看了一会儿,才悄悄退出来,嘱咐众人好生伺候。
谣言传得飞快。
从一开始的皇上似乎来历不正,到后来说得有鼻子有眼,捕风捉影说先皇根本没幸过皇上的生母,皇上乃是那才人跟侍卫苟且有的野种。
孙将军、许将军等人都坐不住了。
许将军这日就登门来找孙将军了,“老孙。”
“老许你怎么来了,今儿个你不必去衙门?”孙将军惊讶问道。
许将军道:“现在外面那么多消息,我哪里坐得住。”
“那都是胡言乱语,皇上肯定是先皇的儿子,两人眉眼都是一样的。”孙将军嗤之以鼻,“况且宗人府跟起居官等人又不是死的,当日宫里头的事哪一件不是清清楚楚写的明明白白。”
“谁不知道那些是谣言,但是我想的是只怕那放出风声的人来者不善。”
许将军压低声音道:“我们几个可都是皇上提拔上来的,可不能辜负了皇上。”
“你是说安国公?”孙将军沉下脸色。
“可不正是他。”
许将军道:“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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