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亲密的接触也不是没有过。
栗卷豆脸颊微微升起热度。
好在这一朵盛放时足够热烈鲜艳,配得上小少爷。
心里正纳闷嘀咕,视线倏然被一片金灿灿的夺目色彩占据。
许攀专注的目光久久凝望他,喉结滚动,一字一句道:“金枝玉叶。”
湖面成双的鸳鸯你追我赶渐游渐远,栗卷豆不由埋怨想,阿攀怎么还不说话呀。
不知道谁先悄悄探出手指,力度轻轻一勾,许攀牵住了他的手。
此时此刻再听见这两个字的昵称,栗卷豆不免心思异动,他别过脸去,“干嘛。”
许攀忽然有些紧张,他松开牵住栗卷豆的手,支起自行车脚架。
“你生日那天……”
说完这几个字,许攀像是喉咙卡了壳,他温柔的眼神盛满了月亮,嗓子却跟被谁堵住似的,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淡淡清丽的花香将二人缠绕包裹,栗卷豆笑靥盈盈,耐心等他说完,并不出声催促。
许攀摸到口袋里触感粗糙的信封边缘。
他捏紧单薄的信纸,也捏住了沉甸甸的真心,指尖温度攀升似要灼烫掌心。顿了顿,许攀将信快速放进栗卷豆的校服衣兜里。
“什么呀?”栗卷豆疑惑垂眼,想拿出来看看,被他一把摁住手腕。
“回家再看。”信封送了出去,但答案还没有给。他并没有松口气,相反一颗心更加沉坠,眼底甚至划过一丝自厌颓丧。
许攀,你那天亲了他。
不是孩童时期玩闹的亲亲,是携着欲望的,对爱人才会有的亲吻。
你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吻了他之后,什么都不说。
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吧。
许攀反复劝慰自己,他呼吸粗重起来,迎上对面满是依恋的溼潤眼睛,心都软成一团。
万一呢,也许呢?
栗卷豆两条细白胳膊攀住他的手臂,抿唇笑,“阿攀什么时候才买新手机啊,宝贝回家之后想你和视频。”
许攀也笑,“好啊。再过几天一定买。”
说着,他重新推起车,不疾不徐向前走。
“要回家吗,还是去哪里,我送你。”
栗卷豆这才想起来今天和林姓变态有约,正要回话,俩人之间突然横插进来一条手臂,来人直接掰过栗卷豆的身体扯到自己身边。
栗卷豆惊呼,“梁正生?你干嘛?”
梁正生面色沉着,一语不发拎起栗卷豆的书包,朝许攀冷硬道:“不麻烦你,我送他回家就行了。”
好好学生一向脾性温和,很少会有这么不苟言笑的强硬举动。
连许攀也稍愣。
梁正生低垂的眼神扫过栗卷豆手心极度刺目的玫瑰,面色更沉,顿时口不择言,“你还想害他受冻生病?”
嫉妒最不讲道理,转瞬让他成为情绪的奴隶。
许攀声线平静,淡声问:“你想说什么?”
梁正生索性挑明,“上周他没和我一起回家那次,坐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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