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的旧识告知皇帝丰国国师实乃妖道之身,奉乐公主也是被国师所抓,丰国的国师在大宣触犯了律法,大宣与丰国另有一番交涉。
后来两国还是决定交好,奉乐公主如今沉默不言,而丰国的七皇子又是个病秧子,两人头脑都不大清醒,正好成了一对。
公主大婚照常举行,燕京因为公主的婚礼热闹非凡,两个行动不受控的人拜了堂成了亲,晚间躺在同一张被窝里,奉乐公主小心翼翼地握着七皇子的手,问他:“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七皇子没能开口说话,奉乐公主将头依偎于他的颈窝中,满是爱恋:“你一定会的。”
当夜噩梦,七皇子于她面前裂成了数片,奉乐公主猛然惊醒,看向旁边人的脸时吓得滚到了地上,七皇子咳嗽着侧过身看向她,昔日满眼爱意的女子眸中布满恐惧。
她不顾宫女们搀扶,跌跌撞撞地要朝外跑。
夜里花烛一对,照着铜镜,镜面里倒映的是奉乐公主成亲第一夜的闹剧。
将鲁图交还给丰国人后,梁妄就要带秦鹿离开燕京,临行前,天音尤为不舍言梳,在言梳的窗沿上蹦蹦跳跳,陪着言梳玩儿了好一会儿。
秦鹿昂首看见天音对言梳的殷勤劲儿,撇了撇嘴道:“它从没这样对过我。”
“吃醋?”梁妄问。
秦鹿哼了哼,小声嘀咕:“当然是有些,平日里这家伙可都是我喂的,要不是我给它买高等的鸟食,它哪儿来那么一身漂亮的羽毛?”
梁妄手中羽扇敲了一下秦鹿的额头,秦鹿捂住被敲的地方哎哟一声,一双眼圆溜溜委屈巴巴地望向梁妄,故意卖惨卖乖道:“王爷,疼的。”
“给爷瞧瞧。”梁妄抬着她下巴看了一眼秦鹿的额头,红了一小块儿,他对着那块儿吹了口气问:“还疼不疼?”
秦鹿顺阶就下,立刻抱着对方的胳膊道:“不疼了不疼了。”
梁妄嗤地一声笑出,这女子平日里蛮横惯了,突然娇弱起来,梁妄虽不大习惯,多少还是受用的。
召回天音,梁妄钻入马车,秦鹿低着头捧了一盒糕点跟上,二人请了驾马车的车夫,外表简单的马车内里极尽奢华,软垫铺了一层层。
秦鹿一口糕点还没吃上,先被梁妄按着吃了两口,质问她为何要吃天音的醋。
秦鹿难得透气,喘着问:“不能吃吗?”
梁妄咬着牙道:“只准吃我一个人的。”
二人还未离远,马车内的动静并不难被人发现,至少言梳五感灵敏,秦鹿被梁妄‘欺负’得哎哎直叫时,她还能听得见。
言梳揉了揉耳朵,右耳的耳垂被她自己捏得有些泛红。
再看窗外对着的茶楼后院,院子里没人站着,小石桌上也无人趴着睡觉,言梳滚烫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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