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分。
“是真的。”
说到这里，莹莹忍不住地露出喜悦的神情：“当然这个数字是我离开地狱时的数字，现在这个数字可能已经到三十五亿多，快三十六亿了也说不定。”
“反正债务已经被扮演我的那个人给继承了。”
此时。
陈江挺起身子来神情认真的盯着莹莹沉声道：“你做什么了，怎么贷下这么多积分的。”
“额...”
莹莹调整了一下身子，尽量让自己在地摊上趴得更舒服一点，随后开始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是在新手村快关服的时候。”
“我在城市中间的一家屋子里，贷了一个亿的积分，之后到了地狱之后，每个月都会加一倍的本金并且利息也在滚。”
“第一个月是九出十一归，第二个月是九出十二归，第三个月是九出十三归。”
“这个其实都是小头，最致命的是每个月增加一倍本金。”
“然后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内，我的贷款数额就变成了三十五亿积分。”
陈江忍不住震惊地望向趴在地上的莹莹，这他妈利息也是不是太狠了。
随后，他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你借到的本金是一亿积分？”
“对。”
“也就是说你兜里有一千万积分？毕竟贷款额度是你已有积分的十倍。”
“是的。”
陈江调整了下坐姿，身体前倾盯着莹莹，眼睛微微眯起诧异道：“你当时兜里竟然有一千万积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没有。”莹莹缓缓地摇了摇头：“实际上我当时兜里只有不到一万积分，毕竟能活到那个时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有点钱都去提升实力，哪里会存起来。”
“存着又不会下蛋。”
“那个时候有人想出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我们将自己贷出来的积分，借给别人，让别人以此为跳板从而借取到更多的积分。”
“比如我用一万积分贷出十万积分，然后将这十万积分借给另外一个人，让他用这笔钱为本金贷取一百万积分。”
“以此类推，下一个人再用这笔积分作为本金去贷一千万积分。”
“当然到手的没有这么多，系统要扣掉一部分手续费。”
“但操作逻辑就是这么个逻辑，当时那个人给这个计划命名薅羊毛计划！”
陈江坐在沙发上，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感慨道：“不错的计划，这样子每个人都可以借到一大笔积分。”
“是的。”
莹莹点头道：“在一笔贷款没有还清之前，是没有办法贷第二笔款的。”
“所以我们每个人在贷出一大笔积分后，先将向同伴借的积分还给他，让他去还了第一笔贷款，再用我贷来的这笔积分让他用以贷出更多的钱。”
“我比较胆小，只贷了1个亿。”
陈江轻点了下头，略微感兴趣的身体往前倾了几度，轻抬了一下手：“继续，之后你们用积分做什么去了呢。”
“当时仅有三天，新手村就要关服了，但是当时的剩余玩家远远大于一亿，还有整整十三亿的玩家。”
“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不敢闭眼，生怕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就出现一抹刀光。”
“所以所有人都将钱砸进了提升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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