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青龙过去就给了那戚长老两耳光。
陈渊微笑着，并没有在意青龙的那两耳光。
其实从戚长老到沪城开始，所有的一切资料就在陈渊所带暗组的监视之下。
而刚才他的问话，只不过是想要打破四大家族最后的心理防线而已。
“毁灭一个人，一个家族。最重要的就是毁灭他所有的希望。”
对于四大家族而言，戚长老就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而现在，这希望没了。
戚长老并不是为什么记名弟子报仇而来。
他们之前嚣张跋扈，都是在试探四大家族的底线。等四大家族忍不住撕破脸，古武协会自然就会将四大家族的产业收入门下。
“听清楚了他话了吧。”
“还不穿好衣服下来？”
陈渊对着上面道。
张姚蜜四人的脸色再度苍白。
两个连的兵力守住了四周，就连他们请来的古武协会长老也败了。
如今，这衣服怕也是不得不穿。
“戚长老，我们为何怕他！我们古武门不是即将出宗师吗？何须怕这等小人。”卜瑞达很是不明白。
明明自家的长老都还没有出手。
为什么就结束了？
难道这个长老是徒有虚名吗？
“闭嘴。”戚长老呵斥道。
随后转而笑脸迎向陈渊。
他的位置仍然是在门的边缘，没有陈渊的吩咐，他不敢动半步。
“大人。你问的问题我都答了。这四大家主的事情，我们古武门也不会再插手了。现在，我们可否离去？”戚长老小心翼翼的问道。
“离去？好啊”
“青龙，送他们上路吧。”
陈渊看着上面的穿上了孝子服装，嘴角露出了笑容。很“大方”的同意人戚长老的请求。
青龙没有拿出枪。
用枪吓以吓普通人就好了。对付武者，自然要用武者的手段。
“大人。我们古武门可是有九千岁在的。你不能动我们？”
“若是他老人家出关，你们军方也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陈渊，戚长老的确没有反抗的勇气。毕竟那么多的枪口对着他的。
可是当危及生命的时候，他还是会反扑。
到即将动手的时候，戚长老吼出了“九千岁”的名讳。
在九千岁没有出关之前，这个称呼是一个禁忌。
可现在情况紧急，由不得他不搬出九千岁来保护自己了。
青龙只听陈渊的命令，哪能管这个老头子的话语。他戴上拳套就要动手。
却未曾想到。
陈渊摆了摆手，示意青龙先停手。然后自己亲自走了过去。
在戚长老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语。
“你知道为什么那个老阉人只敢称‘九千岁’吗？”
没毫无有来由的一句话，让戚长老的神经突然紧绷起来。
“因为在他的上面，永远站着一个陈九！”
陈渊咧嘴一笑。
右手直接掐住了戚长老的脖子。
“记住，你不是我杀的古武门第一个长老，也不是最后一个长老。”
“我迟早会杀到京都去，会会那个九千岁。”
陈渊的手指轻轻一用力，戚长老眼睛瞪大老大，嘴唇只来得及张了两下，就咽气而去。
如果有人能够读懂唇语。
就可以明白戚长老最后说要表达的两个字是什么。
那两个字是——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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