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浴巾，林舒愣了一下，大小姐已经抬腿进入浴缸里，好像完全无所谓一样，还推了他一下，“给我让点地方。”
一对年轻男女，就这样一起泡在了水中，几乎坦诚相见。
或许是之前这样的情况太多了，两人都习惯了。
不得不说，这一切，完全是宋雨柔给带偏了。
那份主仆之间不该有的暧昧，也是因为这件事开始的。
香香软软的大小姐靠在了林舒怀里，浴巾也随之漂在水面上，水面之下真的坦诚了，但水面上的浴巾，刚好也挡住了两人的视线，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身体，这成了界限模糊中，最后一点自欺欺人。
“林舒，你最近陪在我身边很少了，是不是我爸爸不需要你监视我了。”
提起监视，林舒该闭口不谈的，这是他合同里的重要要求，但如今他快结束合同了，和白千寻的关系，也……有点怪了。
他回道：“我之前那么监视你，你生我气吗。”
“很生气。”小拳头敲在了林舒头上，白千寻气鼓鼓的娇嗔：“你是猪，你是变态。”
林舒笑了，“对不起。”
“哼，算了吧，就算你不监视，别墅的佣人也在监视，那你监视的内容都有什么。”
“生活起居，心情好坏，人间关系，还有公司一路发展的记录，我都要汇报。”
白千寻点点头，算是预料之中，“没有变态的内容吗。”
“你说生理期之类的？那是家里佣人的事，我不需要在意。”
“我身边没有监控器吗？”
“没有。”
其实有，而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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