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潮红的面色又泛了白，软跪在了地上，答不上旁的话来，只一遍遍重叠只是他看错了。
白史木冷冷一哼，看向殿中跪伏的人，“王小顺，邓宏，你们两个，谁先招来？究竟受谁教唆。”
那两个吓得直抖，可谁也没有说话。
殿中恬静得惟有夜帝或轻或重的咳嗽声。
白史木目光一暗，笑了。
“无人肯说？岂非真要动大刑？”
“皇，皇太孙。”王小顺肩膀连续的颤抖着，一张瘦脸没有半分红色，似是想欠亨此中环节，他启齿的第一句话是，“我给的即是天花粉……怎会造成了山药？”
话音刚落，心窝上便受了重重一踹，立在他眼前的人，恰是眸底冷光迸出的白史木。
“还算你斗胆，敢承认。说，究竟何人教唆？”
“陛下饶命，皇太孙饶命，小的没有说谎，一切都是林太医叮咛小人做的，邓宏他也是林太医安排的人，邓宏原是应天府养济院的药徒，殿下是可以去查的。另有，林太医用天花粉密谋太孙妃的孩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两年前……”
病笃挣扎普通，他为了留得一命，尽数倾诉而去，“两年前那一次，也是林太医差小人做的。这件事旁人都不知情。时候，小的便猜测，恐怕太孙妃先前的两回落胎……也与林太医相关。”
“你个黄口小儿，还敢血口喷人？”林保绩也在病笃挣扎。
“小的没有乱说，为免典药局查到，给太孙妃的天花粉，每一次都是林太医从宫外带来的。每做一次，他会给小的一两银子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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