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留,他还有事,就先走了,等她回江城再约时间吃饭。
车开远了,薛菱原地站了会,回头赫然看到程竟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薛菱有些心虚。他也没走,她想若无其事走过去,走到他附近的时候,听到他说:我要出去一趟,钥匙给你,你刚下楼没拿钥匙。
薛菱忽地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就为了说这个?
都冷战多少天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程竟嗯了声:下次出门记得带钥匙。
程竟!她拔高声音,浑身都在抖,你不问问我吗?
问什么?
这反问把薛菱刺激到了,她更气了,忍不住凶他:你不好奇吗?你不问问吗?你是不是都不在意我了?
程竟也愣住,顿了好久,说:我在意你。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程竟有口难言,眼神温柔看着她。
她逐渐在他温柔的眼神里低头,忽然不想和他争执了,默默上楼去。
之后程竟从主治医生那听说了有个好心人可以负责程河的所有治疗费用,但那人不愿意透露姓名,只是听说程河的情况后,觉得他很可怜,而那人又有能力可以负担程河的费用。
程竟得知消息的时候怀疑过是薛菱,因为她之前就说过。可主治医生说那人是个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岁,不是女孩子,他才把这个念头打消。
可他不是没办法白接受别人的好意,一直在问医生能不能透露那人的联系方式,医生说他去问问,但不能保证。
因为都是通过医院沟通的,医生也要问一下医院。
程河的病有了转机,现在就等可以直接安排手术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尘埃落定后,程河却出了新的状况。
司微大概是摸清楚了程河的作息,特地找了晚上没有其他人来看程河的时候来的,她送给程河很多童书,就和他讲故事,讲了几个故事后,程河就要睡觉,她放下书本,就说:你怎么还能睡着,程竟为了你四处奔波,为你筹钱治疗。
她也不管程河听不听得懂,但是简单的道理她就是明白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生病拖累了多少人,你不傻,我知道你能听懂,程河,你是傻子,治不好的,你是个负担,会连累别人。
程河没说话,他低着头,不想看她,明显躲避的状态。
即便如此,司微也没放过他:你已经是个没人要的傻子了,为什么还想要做手术,就算治好了你能变聪明吗?能吗?
程河立刻捂着耳朵,什么都不想听,所有人都说他是傻子,不能变聪明,一辈子都是傻子。
为什么大家不想跟你玩,因为你是傻子啊,谁要跟你玩,跟你玩的人都会被你传染!
程河开始大哭,他一直摇头,絮絮叨叨的: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司微继续骂他,重复说他就是傻子。
他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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