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他来说,几乎不必验证,也知道她便是自己当年犯下错误。
只是这个孩目光太清了,清透而冷静,看着自己眼神似一湾寒塘。既不欢喜,也不羞怯,甚至反而让他有些心悸。
她必定也是什么都知道。
两个人对峙便是如此,当一方的势更为沉着镇定时候,另一方难免就会心虚起来,特别还是做了亏心事那一方。
“你……或许你母亲和你说过一些关于我事。”姜临侧过脸,避开了半夏的视线,“但你要知道,很多事没有外人想象得那么简单,是很复杂,并不只能听某个人单方面的抱怨。”
“我母亲从未和我提过你。”坐在对面的女孩却这样说,“我知道你这个人名字,还是无意中听来的。”
姜临啊了一声,“那你为什么来参加这场比赛?难道不是听说我要回来做评委,特意想……”
他话没有说下去,为看见对面的女孩笑了。
那是在听见一件极为可笑事情时,才会流露出的表情。
被这样年轻的晚辈嘲笑,姜临心中感到一阵难堪,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地来见半夏。
但他又担心,如不尽早把事情掌握在手中的话,这个和自己有着血源关系孩子,有可能在那样全国性的大赛中说当场出什么话,或是拉住他做出什么事来,那他可就有些难以收场了。
身为一位男艺术家有些桃色新闻本,对姜临来说本不该算什么大事,何况他还住在国外那样开放的环境中。
只是他那位外籍妻子是一个凶悍女人,偏偏她的家族拥有着全球最大音乐评论网站股权,掌握着古典音乐圈话语权。岳父更是古典音乐圈资深评论家。
在如今,他事业一路下坡的时候,他是绝不可以和妻子闹翻。哪怕妻子时时在外有着各种不堪的娱乐,但他却不能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想到此处,姜临只好顶着半夏的目光继续说,“我意思是,我想先和你母亲谈一谈。或你有什么要求话,如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也可以考虑帮忙。比如帮你找一个好一点的学校,或给你们一点钱……”
半夏看着眼前说个不停男人。
他和自己记忆中,或说是自己想象中的模样大不相同。
并不是聚光灯下,那高大得像山一样的存在。
四五岁男人,两鬓有了白发,脸上肌肉松弛,眼神疲惫,口中喋喋不休地提着钱。
半夏突然就觉得分可笑和意兴阑珊,她打断了姜临的话,“我今天来这,一来是代表年幼无知时的自己来见你一面。二来,我是想要你帮一个忙。”
姜临稍微犹豫了一下,“你说说看。”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做到。”半夏缓慢而清晰地说,“从过去,到今天,到将来的任何一个时刻。我都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我们本来就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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