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她的身份了。
要不是老太君还在上边压着,只怕洛老爷即是没有将大太太休掉,是会让邵姨太升为平妻的。
这于韩府,乃是巨大的羞辱,所以老太君一直压着邵姨太,即其缘由这个缘由。
而现今她竟然抛弃了如此大的时机,就为了陷害大太太?老太君不相信。
在洛老爷的心中,大太太既无德也无贤,除去生出了一双好子女,别的就再无功德了。
而于邵姨太,他向来心怀内疚,又是情意深长的,当然要看得重了许多。
所以当老太君赶到邵姨太的院里之时,刚好碰上洛老爷朝大太太的鼻子开骂之时。
老太君眉心一皱,沉声求教:“不明大儿媳妇妇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她的眼光轻移,看到了一身血水汗水交织,神色苍白的邵姨太。
邵姨太正浅浅靠在洛老爷的身旁,拉着他的衣袖柔声相劝,让他休要动怒。
她这番刻意十足又不幸兮兮的做法,让老太君眼底藏了一层薄冰,
可是落入洛老爷的目中,那即是愈加又怜又爱。
邵姨太深明大义,被人害的小产还要站起相劝,而害人的那一个却矢口否认,泪水低垂,企图以伪装无辜蒙混过去。
愈是盯着邵姨太,洛老爷的心中就愈是怜惜,而此份怜惜在面朝大太太之时,即是愈加高涨的怒火。
这一切看在老太君眼中,她也只好在心中低叹。
所谓男人,从来即是如此。
心尖上的人做的再错是对的,如果不喜爱,那末做的再好是看不入眼的。
她盯着邵姨太,声音随和,并不在这一点上同洛老爷争论。
“既然邵氏方才小产,哪里是能站起的?
你也不瞅瞅她现今的神色苍白成了什么样子你还说自个儿向来最疼她,怎么在这个时候就什么都忘了?
急忙让她躺倒榻上去,休要让她烦心这些事了。”
于邵姨太,老太君心里还真是佩服不已。
她见过许多小产的人,可还真没见过小产没一下子还能自个儿撑着起来,
就是为了得到丈夫的一丁点怜惜、就是为了陷害他人的。
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气,需要多大的仇恨呢?思及此,老太君忍不住愈加的担心了起来。
她的提示让洛老爷刹那醒悟了过来:“是是是,娘亲说的是”
边说着,他一边亲自扶着邵姨太进了里屋,随和小意,几近怜惜。
感动的邵姨太垂泪,声音哽咽:“老爷,妾身无事的,您休要为了妾身气伤了身子。”
洛老爷亲自给她盖好被子,拍了拍她的脸,眼光随和:
“你就别替我劳心了,很好休息,这件事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从里屋出来,洛老爷的神色愈加的阴沉,恶重重地看了大太太一眼。
老太君冷眼盯着,心中愈加的难受了起来。
儿子大了,有自个儿的主见,倘如果他选的人心性温良倒也罢了,
本领高明也好,最少也管得了这个家,可是…为何偏偏是邵姨太
为何偏偏是那个私相授予、心肠狠毒的邵姨太呢?
为何偏偏是那个让她猜测对一双嫡孙子动手的邵姨太
这件事,她也并没有什么好手段,
能在洛老爷的怒火以下挽救大儿媳妇,除非她用自个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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