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梅疏影心急之下,一把将她准备……喝完合卺酒再送出去的——那由她自己亲手偷偷摸摸绣出来的荷包,给献宝似地举到了贺兰天琼面前。
“这是……”瞧清她手上的东西,贺兰天琼瞬间双眼放光。
他原本以为,疏影答应了他绝不会再碰针后,就定然不会再碰。
可如今,瞧见这绣的还算不错,明显就是练习了无数遍,才能绣出的荷包。他本是该生气的,气她说话不算话!
可……他偏偏却气不起来。而且,心头还像是抹上了蜜,甜的他浑身都快要化掉了。
自疏影身体彻底好后,他就责令那些每日向他汇报疏影所有动向的暗卫——非是大事,莫再汇报。
以前是他和疏影不得相见,他才会迫切地想要知道疏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以便了解她。
但他们互相交心,时常可以见面后,他若再死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就……有些不尊重疏影了。
是以,她又偷偷学女红,为他绣荷包这事,他还……真是不知道!
“我绣的不好,但你……你不许嫌弃。”
见他久久地盯着那荷包瞧,梅疏影遂强装霸道地说道。
“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贺兰天琼忙回道。
他诚挚地看着梅疏影,一字一顿地说道:“疏影,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日后,我定会日日将它带在身上。”
“别!”梅疏影脱口道。
说完,她又小声地补充道:“绣的不好,还是别带出去了,别人会笑你的。”
闻言,贺兰天琼故意板起了脸,他道:“我娘子亲手为我绣的荷包,别人只有羡慕的份,谁又敢笑?”
“你……”梅疏影无奈地笑了起来。
不过这次,她倒是未再因“娘子”二字,而害羞。
“疏影,我发誓,我以后定然日日都带着它。”
贺兰天琼站了起来,他紧挨着梅疏影坐下,偏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字字珠玑地说着。
梅疏影心中暖洋洋的,她微微点头,轻笑:“你不嫌弃就好!”
垂下的余光,忽地瞥见他腰间……悬挂着的大红荷包。
她瞬间打了个激灵,今日那像是被丢在半路上的智商,也顿时归位。那些本已被她所遗忘的事情,也不由跟着再度浮出了水面。
“天琼。”她笑盈盈地看向……他珍而重之握在手中的荷包。
“要不,我现在帮你系上,看一下效果,好不好?”
“额!”贺兰天琼眼底似是滑过了一丝慌乱。
他飞快挤出一抹笑来:“这荷包是月白色的,和咱们今日的婚服不搭,还是明日再系吧?”
“什么搭不搭的?”梅疏影摆出一副浑不在意“搭配”的样子。
她笑道:“无妨的,左右这房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便是不搭,也不会有别的人瞧见。”
脑子飞快一转,她不等他开口,就又……可怜巴巴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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