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眼神迷茫:“谁啊?”
“醉了挺好,挺好!”再拿起一壶酒,他苦笑着独饮。
蜡烛有心,替人垂泪!
烛泪垂满烛台,江郁清又送进来的酒已然被饮尽,应飞鸿亦多了几分醉意。
“来人!”
他话落,江郁清就慌忙小跑进来。
按着额头,应飞鸿道:“朕要休息了。”
“是。”应了,江郁清往外走去,冲着一直候着的宫女嬷嬷招手。
宫人鱼贯而入,铺床的铺床,伺候他们二人洗漱的伺候他们洗漱。
贺兰沁醉的人事不省,也自有她带来的贴身宫女,替她卸妆宽衣。
“陛下,可以入睡了。”负责铺床的嬷嬷,上前言道。
“嗯”淡应,应飞鸿道,“扶贵妃上床,你们都退下吧?”
他虽有些醉意,神识却仍清醒。那嬷嬷特意在床上铺上的白帕,自不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元帕吗?瞧瞧,这就是为人帝王,纵使宠幸个妃子,都有无数人盯着。
床榻上,宫人已将贺兰沁的衣衫脱的只余中衣,她面色被酒气熏得红通通的,带着几分可爱。
大抵是酒品好,她醉了也不哭不闹,反倒一味傻笑。
坐到床边,瞧着她睡着的面容,应飞鸿手微微一动,她面上烧得很,烫了他冰冷的手。
“噼啪”快要燃尽的烛火发出声来。
他在床前坐了又坐,酒气都快尽消了,终是心一横,俯身下去。
今夜盯着的人,不知怎样多呢?怎好让他们失望?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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