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宫廷的味道,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吃一次。
后来回到母后身边,偶然提起,却被毫不容情地拒绝。
很小开始就不曾开口要过什么,因想要的,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眼神都不必,就会送到手边。
那是他第一次,因得不到什么而彻夜无眠。
最后究竟是怎么了结的不记得了,可那种求不得的心情,每每回想,总会如同魔咒一般困扰于他。
白妗剥开糖纸,拈出奶白的糖块,送进他的口中。
他启唇,舌尖微红。
白妗意动,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贴上他微张的唇,顿时甜香气儿在吐息间漾开。
索性继续,在他的唇瓣上辗转,诱哄他打开牙关。
姜与倦被她弄得心乱如麻,只觉这糖不仅没有半分甜意,反而又苦又涩,毕生的耐性都要被她一点不剩地耗尽了。
次次都想用这个来解决问题!
是服软,还是暂时的安抚?
她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
姜与倦重重咬了她一口,白妗吃痛,捂着嘴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却一拂袖子,挥开了她: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
白妗退了几步,见他别开脸去,淡淡地说,“孤不喜欢。”
她更是愕然。
东风软,花里藏熏。
燕子来回,杏花飘落在皇城的御沟里,蓝汪汪的水在里面晃动。
白妗却在含凉殿外踌躇不定。
这都到了申时,姜与倦还未归。
刚想出宫便遇到了常嬷嬷,询问姜与倦的行踪,嬷嬷却面露难色:
“殿下自午时下朝以后,便跪在了太极殿外。老奴正要为此事去问询皇后娘娘。”
“太极殿?”
太极殿是陛下的寝宫。
难道说早朝时发生了什么。
现已是申时,距离午时已然过了两个时辰…
“从午时跪到现下?”白妗拧眉道,“陛下难道不知,殿下身体抱恙?”
常嬷嬷摇了摇头,“太子殿下生病一事,只有东宫的人知晓,殿下严禁走漏半点风声…”
又是这样!
白妗声线都不稳了几分,“我去寻他!”
太子跪在太极殿外,已有三个时辰。
白妗远远看着,从未见过他如此颓然之态,心脏不由得紧缩。
虽是跪着,脊背仍然打直,像一段永不曲折的竹…走近却看见他涣散的眸光,仿佛摇摇欲坠。
请收藏:https://m.biquge74.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