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弓下背来,将脸贴着她的脖颈。一声一声地呼吸着,由急促到缓慢,却始终将她紧拥,用那种揉入骨血一般的力道。
白妗能清楚感觉到,领口有些湿润。
“殿下。”她忽然柔下了声音。
姜与倦霍地抬头,眼神微微明亮。
“杜小姐昏迷许久,您该去看看她了。”
她笑靥如花,温柔地提议。
“伤口怎么会迸裂?”
“如此不爱惜自己,这些伤要到何时才能痊愈?”
“殿下,不可再做任何过激的行为,也不可提拿重物,这一个月最好勿碰骑射。否则筋脉彻底受损,便是永久创伤,饶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了!”
“多谢许大人。”崔常侍送别了老太医,踏进门,太子正一圈圈解开绷带,重新给渗血的手腕上药。
他摇了摇头,却听姜与倦问:
“东宫那人如何?”
“尚好,”崔常侍回,“只是不肯吃喝已有半日了。”
“她还不肯招?”姜与倦倒是心平气和,听不出情绪,“以为不说孤就不知道了么。”
那几日妗妗都与她待在一处,说不清楚一些内情,谁会相信?
“殿下,那丫头如此嘴硬,何不用刑?”
“不到非常时期,孤并不喜动刑,”思及白妗与她的亲密,还是加了一句,“吩咐下去,不要短了吃食。”
“是。”崔常侍此前挨了一顿板子,把什么底儿都抖了出去,银子也主动上缴了大半,此下倒是乖觉了许多。
“孤这几日,暂时歇在东府。”
姜与倦缠好绷带,去往屏风后更衣。
一切重新成为迷雾。
她的反应,令进宫的缘由成为笑话。那件宦官衣服的用途,因人为遮掩,幽均卫查不到她那日的踪迹。
妗妗什么也不肯说,与他的关系几乎冰封。
而她重新靠近的目的为何?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马厩外,幽均卫牵着马立在一旁,斩离则弯下身去,检查马鞍破旧程度,是否需要换新。
白妗不多废话,上前去直截了当地问:
“杜相思在何处?”
斩离是见过她真容的,闻言头也不抬:
“并未有恙,娘娘放心。”
“她上次被流矢所伤,当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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