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向他倒来。
手臂擦过柔软,意识到那是什么,魏潜过电一般重重一震。
软玉温香抱满怀,她完全陷在他怀里。
“大人,对不住,”少女咬牙,想要站起,却似乎崴了脚,再一次软了下来,倚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而他始终僵立,半天不能言语。
……
罗芷咬牙切齿,刚死了一个贱.人,这里又来一个!
杜茵目光却微微一凝,她看见十步以外的凉亭之中,站着一个修长清雅的身影。
太子殿下!
姜与倦远远看着男女相拥的场面。
只是停留了一会儿,便淡淡移开目光,视若无睹。
那一条条垂下的柳叶,慢慢掩盖青年离开的背影。
白妗唇角笑意略淡,主动离开了魏潜的怀抱,“小侯爷,妾好多了。”
“可要宣郎中?”魏潜保持距离,稳住有些快的心跳。
“不必,”白妗神色柔和,“多谢侯爷挂念。”
她一福,折身离去。
一刹那笑意全无。
那日奉觉寺她没有去,只差了一个小童去取休书。回来说山下停了一辆马车,似空空如也。
紧接着,宫里便传来昭媛暴毙的消息。
那个人如此轻易便放了手。
说不清那种空落是什么感受,大概本以为被珍而重之,却——她这样的人,总会有一些不甘心吧。
也罢,省掉后续许多麻烦。
临近宴会的园子,白妗便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怔怔立在水缸前。确切地说,是立在水缸旁的案几前。
那上面铺了一张画。
白妗状似不经意地笑道:
“顾小姐也喜欢郑大师么?”
“啊,”顾知春回过神来,见是方才宴上的画师,颌首道,“实则,是家父仰慕郑大师已久。”
“这是仿大师的青虾戏莲,尚未作完。”白妗上前研墨。
顾知春含笑:“疏松爽豁,意趣凝练,很有几分神韵。”
“小姐谬赞了,”白妗提了笔来,似是兴起,“若小姐不嫌画工粗陋,待妾画毕,便将其赠予小姐如何?”
顾知春又去看那画,目光眷眷,唇里却溢出浅浅一叹:“唉…”
“顾小姐何故叹气?”
顾知春眉心染愁。
“令姑娘见笑了,我只是心忧家父,”她蹙着细眉,“家父本便有旧疾在身,昨夜又突然发了急病,高烧数个时辰不退…我实在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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