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的越久，那么这个越久是多久……这些你都知道？”
顾玖想也知道朱雀不会知道的，毕竟，就是同为四灵神兽的其他三只四灵神兽留在传承圣殿中的传承朱雀都不太清楚，更别说这位阵元大尊的情况了。
“……”朱雀哑然，有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但我知道一点，阵元这小子的传承最后肯定不止一个人或者一只兽能够看到。”
“这个啊，我也知道。”顾玖很是平静，“只看这么多石台，以及下方元气河中密密麻麻的元气结晶，就能想到了。”
朱雀一怔之后反应过来：“你也放出神识了，怎么还来质问我？”
顾玖：“……猪猪，说话你得凭良心，你想想我刚才那语气，那是质问吗？那明明是疑问。”
朱雀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于是她回答：“我认真的摸了摸，发现我没有良心，所以我觉得，那就是质问。”
顾玖：“……”家养的朱雀脸皮超级厚怎么办？那当然是原谅她了。
所以顾玖愉快的决定单方面切断和朱雀的契约交流。
感觉到的朱雀哼笑了一声，趴在自己的蛋壳上又一次阖上目，这修炼久了，难免无聊，在这个时候，能和顾玖说上两句，吵上两句，无论是噎住顾玖，还是被顾玖噎，都能叫朱雀缓解一下被封闭在蛋壳里，除了放出神识看看，还得控制着力道别伤了顾玖识海的焦躁感。
和朱雀的交流在识海中完成，不过一瞬，顾珩和赤月还在看着顾玖。
赤月狐疑的看着顾玖：“很明显吗？”
顾玖就点了点头：“雾气中的压制极为微弱且晦涩，得神魂极为强大或者极为敏锐才能感觉到，但元气河中，神识一探进去就会很明显了，一不留神，神识就会被弹出来，要是倒霉点儿，那估计就得受点伤了。”
而顾玖的神魂自然是两者兼具，前世的修炼叫她的神魂极为强悍，封剑学习炼丹，炼器，画符，布阵这些的时候又让顾玖将自己的神魂之力锻炼的极为敏锐，如臂指使，一点点动静都能察觉。
毕竟，炼丹炼器这些，一个不慎，毁了材料，引起爆炸那都是常有的事。
赤月转了转眼珠子：“……这么说，你的神识进过元气河中了？”
至于顾玖是神魂强大，还是神魂敏锐在，又或者是两者兼具，这与它无关，赤月并不关心。
毕竟，它又不是无所顾忌，百无禁忌的邪修，能干出抽出别人神魂补自己神魂的事情来。
赤月更关心的，还是如果顾玖将神识探入了元气河中，那么元气河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元气河一眼望去，是清澈见底，但这似乎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水中，却藏着吃人吃兽的玩意儿这种事，赤月又不是没经历过。
就是没经历过，赤月也不会觉得这元气河是无害的，毕竟，它的爪爪还有点隐隐作痛呢。
顾玖对赤月语气中的试探不以为意：“是啊，元气河中，除了那过于狂暴的元气，和对神魂的压制打磨之外，也没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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