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几分无奈：“你明明知道老头子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而且，你那也不叫嚣张肆意，你那叫胆大妄为……不，胆大是胆大，却并非妄为，你这丫头，当时既然那么做了，就说明你有那个底气，自信一定自己一定能做到。”
顾玖就道：“那前辈希望能在我身上看到的骄傲张扬，嚣张肆意是什么样子的？高昂这头，用鼻孔看人？还是行事肆无忌惮，仗势欺人，无所顾忌？”
老树：“……你明明知道老头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还是放过这个话题吧。”
老树说完这句就没声了，显然，这短时间内，是不想再和顾玖说话了。
顾玖也不在意，撑着下巴问赤月：“赤月道友，外面的修元者和元兽都走光了吗？”
这元气河底是不怎么方便用神识，但除了神识，修炼所能增加的还有五感的敏锐度。
赤月下意识的回答：“似乎还有一些在徘徊，不曾离开……”
它蓦然顿了顿，抬眼看着顾玖：“墨玉道友，你自己应该也能够感觉到阵法之外的情况，说不得还比我感知的更清楚，怎么还要问我？”
顾玖撑着下巴：“这不是能者多劳嘛。”
赤月翻了翻白眼，能者多劳？那你这不是比我能干多了？
不过，它也没打算抓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关心起阵法外的人走不走了？他们已经闯过一次阵法了，知道自己没办法，想来也不会再闯第二次……你这是打算离开了？”
顾玖轻勾唇角：“怎么说？”
赤月回答的理所应当：“你要不是打算离开，怎么可能会问阵法外面的修元者和元兽有没有走干净？毕竟，既然要离开，那你肯定是要收起阵法的，外面那些家伙不走完，等收起阵法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心思阴暗出手攻击。”
“虽然你也不怕，但总的来说也是麻烦是不是？”
“唔。”顾玖吐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顿了顿后才道：“不错，我是打算离开了，毕竟，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要留下来的必要了。”
赤月很感兴趣：“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顾珩就看了赤月一眼，赤月感觉到了，敏锐的回过头：“怎么了？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说好的要在这里合作的，那自然是在离开元气河以前的这段时间里，都要待在一块的。”
顾珩语气毫无波澜起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看一眼，也没打算做什么。”
赤月哼了一声，就算顾珩这么说，它还是觉得顾珩不怀好意：“你肯定想支开我，不想我再跟着你们了，毕竟，合作也不是非得待在一起的，分外之后再汇合，或者碰上了共同对敌，也是合作的一种。”
顾珩一双金色的眸子就看着赤月：“所以你既然这么明白，做什么还要跟着我和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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