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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骄傲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以来,我的脑海里面抛掉了方五、莫之亮、义色、周波,抛掉了这操蛋而艰辛的生活中,所有龌蹉的算计与苟且的交易。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默默告诫着自己,要理智,要懂事,要争气。每一次的告诫之后,我都觉得自己会变得更加坚强,更能够承受住内心深处几近无法克制的呼唤。
结果,我却还是输了。
下午四点钟,从办公室的沙发上睡醒之后,我突然觉得很无聊,我很想找个人去玩玩,哪怕是一言不发就那么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也好。但是,险儿在忙搬坨子的事情;基本恢复了健康的小二爷,最近都在和廖光惠那边沟通拆迁,已经几天没看见他人了;而地儿则全心全意投入到了与老鼠方面的暗中合作之中,就连最爱的传奇都没玩了。
父母?不妥;胡元?不妥;小弟?好像也不妥偌大的一座城,我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在早春的午后陪我坐坐的人。
于是,这种无聊就渐渐变成了孤独,刻骨噬心的孤独,孤独促使我做出了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有些荒唐而又可笑的事情。
我驾着车围着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就像是一个迷途的傻子。不知道是在哪一个路口,也没留意是在哪一个时刻。不知不觉中,车窗外的城市繁华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连绵不断的青山绿野。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开上了回往九镇的道路。
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败了,也许,在最初听见那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已经败了。
君回来了。
三天之前,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险儿忽然跑到了我家里,与我扯了一两个小时不着边际的乱弹之后,临出门前,他给我说了这一句话。
说话时,他的语气显得格外地平淡放松,听上去就好像是在街头偶遇某个普通熟人时,问对方吃了吗一般的无关紧要。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都在望着自己脚下的鞋子,始终不曾看我。
我无法全部形容出那一秒钟之内,出现在自己心田中的所有感触。我只记得,我很慌乱,我又更怕险儿看出我的慌乱。
慌乱让人变得愚蠢,愚蠢的我用一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冷漠音调从鼻孔中淡淡地哼了一声:
嗯。
这个字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果然,险儿抬头看向我的时候,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毫不掩饰地同情与怜悯。我们一起经过的岁月已经比很多的父子夫妻都还要长,这些岁月已经足够让我们彻底的了解彼此,更何况是聪慧如他,又岂能体会不到此刻我的所思所想。在他的目光之下,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被脱得一丝不挂抛在人前羞辱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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