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电话:“您好,喂!讲话呀。”对方挂断了电话。
后来,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身上盖条毛巾被,洒满早晨阳光的南阳台上,他正晨练——举哑铃。
“醒了爽,回来太晚没惊动你。”举百次哑铃后,他向刷牙的马爽说,“对不起,不知你在等我。”
白色泡沫丰满了她的嘴,像圣诞老人的大胡子。洗漱完,他们一起到附近的香格里拉酒店吃早点。
“对静女孩你了解多少?”他问。
“至少到苦咖啡休闲屋当女服务员后,我基本清楚。”马爽剥一只茶鸡蛋,放到他的碗里,“刚从乡下来,一身熟麦子味,很清纯。不久就变啦。”
“苦咖啡休闲屋很品味的,不像是那种地方。”他对苦咖啡休闲屋的优雅气氛很好感。他问,“她说给人当过二奶?”
“女孩一旦失去贞操,她还能在乎什么。”马爽用纸巾擦下嘴唇,继续喝那碗黑米粥,她说,“静要选择个有钱的男人。为了得到钱,她满足那男人的要求,怀了孕。可是,那男人不告而别。”
“他是谁?”
“对你重要吗?”
“那倒不是,随便问问。”
马爽左右看看,低声说:“红星阀门厂朱良副厂长。”
朱良,王良,赵良,什么良他装出都不感兴趣。他们走出香格里拉,叫辆出租车,他说:“先送你,”他对司机说,“川椒豆花村。”
“哪个川椒豆花村?”司机所知三江至少有三家。
“红蜘蛛左侧那个。”杜大浩说。
“今晚有朋友想认识你。”马爽说,“在我们酒店,五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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