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的。”
我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是老板，卡里当然会存有好多钱。随便给我拿点，怎么也得几万。
这笔买卖合算。
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第二天请了个假，就去了。请假是给主管打电话，主管之时嗯了一声，没说别的什么。大概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个废物。这个月以后就要滚蛋。
本来我要鬼影子一起，但是，鬼影子说，他是被雷劈死的。本来应该形神俱灭，幸运的是，那个雷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还让他留下一缕幽魂。所以，他只能以影子的形态四处飘当，还只能是十二点过后的午夜。白天太阳照着，阳气太重，他根本出不来。
好吧，既然如此，就让我自己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他写的地址是玫瑰花园路18号，那里是王军的妻子——准确来说是前妻的住的地方。
我敲敲门，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看年纪最多也就二十七八，脸上有点油腻，似乎睡觉的时候没有卸妆。
我是做主播的。对化妆有些研究。睡觉的时候不卸妆感觉非常不舒服。我一个男的，化妆那么少都是这样。她一个女人应该懂得。
“你找谁？”
我低头念着字条上的名字。
“我找张颖。张颖就是王军的妻子……”
“前妻。”
那个女人给了我一个白眼，纠正了我的说法。
我哦了一声：“是啊，前妻。请问，她在什么地方？”
“搬走了。这里现在是我的。”
那个女人骄傲地说着。
我奇怪了：“那你是谁？”
“我是王军的妻子张蕊。哦，我还是张颖的妹妹。”
我的天啊，这特么的太乱了。小姨子和姐夫结婚了。这些王军怎么没有和我说呢。
张蕊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继续说：“我们家老王，离了婚还给他前妻别墅住。切，怎么可以这样。他死了以后，我就把那母子两个赶出去了。你们是什么人，敢占我们家的便宜。”
“你刚才说，张颖是你姐姐。”
“那又怎么样？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亲姐妹也要好好算个清楚。”
正说着，她的身后走出一个身高一米八，体格健硕的白人男子，一把将张蕊抱在怀里，亲吻起来，毫不顾忌还站在那里的我。
张蕊对我摆摆手：“还看！快走！”
砰的一声，门关上。
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晚上，我等到后半夜，这才把鬼影子等出来。
他急切地问我怎么样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怎么样？王军，你多大了？”
鬼影子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了。
“我是今年死的，死的时候44岁。”
“你老婆呢，孩子呢？”
“老婆小我三岁。孩子21岁。我们那个时候结婚都早。”
我又问：“那你再说说，你小姨子今年多大？”
他一下子慌了。
“蕊蕊今年28岁啊。哦，我老婆家的一直想要个男孩，所以生了好几个孩子。我老婆是最大的女儿，蕊蕊是最小的女儿。她……你见到她了。”
“我当然看到了。”
我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鬼影子大怒起来。
“张蕊，你个婊子！我才死了不到半年，你就已经……你和别的男人好也罢了，可那栋别墅是我给张颖的。你怎么给占据了。你，你就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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