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那就……其实纪少人很好的，也很健谈，最近他总来喝酒，不到半个月就有熟客。他酒品也很好的，从来不为难我们。”
“其实我人也很好的，也不为难你们。”周成弼学他说话，“我这个人吧，什么都特别准，特别是人姻缘。你喜欢他？”
唐双这人是神经病。“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喜欢。”
“那是哪一种喜欢？有多喜欢？喜欢多久了？”周成弼揣着口袋他，什么都得清清楚楚。基佬酒吧里的服务生十男十gay，因为直男总有莫名自信，生怕自己被同性恋盯上，这种地方才不来呢。
“不是那种喜欢，是普通朋友的那种喜欢。”唐双挽起袖口，手腕上有个皮筋，拴着工作橱柜的钥匙，“周先生，您没有背井离乡，可能不会明白，我刚到这里就认识他了。纪少那年要考大学的，总来照顾我工作，偶尔还带朋友来。我这份工作每年接触很多人，着热热闹闹的，其实认识不到什么人。客人多，朋友少，他是我来北方的第一个朋友，人很仗义的。还给我留了电话，说自己在北京认识人多，有事可以找他。所以不是那种喜欢，但是我很担心他。”
奶猫说话坦坦荡荡，表情却可，周成弼乐意相信他。“后来呢？他没考上大学？”
“怎么可能考不上的？纪少出国去了，突然间就走了。上周还约好喝酒的日子，下周就离开的。一走就走好几年，前不久才回来。”唐双坐得好舒服，双腿血液回流，冰凉的脚腕慢慢暖和起来，不好意思只答不问，“那您呢？您是干什么的？”
周成弼往前靠了靠，用眼镜布擦拭毫无用处的镜片。“你呢？”
唐双一歪头：“周先生是……做生意的？”
周成弼挪近了一丢丢：“很接近了，双双再猜猜？”
“我猜你丫是找抽的吧？”纪雨石一进来就瞧见最不想见的人，胳膊肘搭在双的肩头，把刚要起来的人又按坐下了，“你坐你的，怎么跟他聊上了啊？”
唐双很是意外，这个时间不应该见纪少啊。“没聊，周先生他……他请我喝了胡萝卜汁。”
“他请你喝十全大补汤都特么不能信！”高脚凳有轱辘，纪雨石把双往后拉，伸腿勾了另一把过来，直接坐俩人中间，“你又干嘛来了？”
“我？我来找双双聊天啊，北京市规定姓周的不能进酒吧啊？”周成弼窗外，天色还没黑呢，“你师兄呢？”
“你管我师兄干嘛去了，喝完赶紧滚，双不是你想勾搭的那种人。”纪雨石他那杯酒没动，“点了又不喝，你以为双晃一杯出来容易啊？给费了吗？”
周成弼不愿惹这个刺儿头，拿出两张一百塞酒单里：“那我走了啊，双双一定记得回微信，不回我又要给你打电话了。”
唐双站起来说周先生慢走，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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