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说,要强好胜的倔脾气,真是半点没变。
一遇危难都倾向于自我毁灭的解决,好好的小姑娘,毁在了荣长渊手上。
望望她使的极端方式聚魂,又望望院中布局,更加嫌弃,“走哪儿都开海棠,你也不腻得慌,看看,纵得那小寡妇与虎谋皮,又蠢又笨……”
谁知刚刚张口开骂,荣锦忽地掉头望过来,眉间冷澈冰寒,仿若数九寒冬的冰凌一般。
凤阳子立马住嘴,见怂的摸起鼻子。
别看他表面上对沈燃灯漠不关心,其实背地里没少说坏话,不怪乎溜顺嘴在荣锦跟前骂了……
大概为了调节气氛,他咧咧嘴笑,十分夸张的盛赞:“别说,她定算出你该此一劫,破魂咒时机用得巧妙嘿,我与这花精有过一面之缘,小模样长得可俊可俊啦。”
总算让荣锦冰冷的眉眼软化了两分。
“听说如今用着你的样貌,那你大限将至,阴天大老爷的名头,想必要拱手让与她咯?”
“听说?你听谁说?”荣锦淡淡看他。
凤阳子半点不带尴尬:“哈哈哈,大家都在传嘛。”
毕竟沈燃灯排场足,行事张扬高调,真神假神弄到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多少人等着看法神殿的笑话。
“我一时半会儿死不掉,夜深了,你若找不着住处,我命人带路。”荣锦揉起眉头赶客。
凤阳子回以爽朗一笑。
偏生是个你急他不急,你不急他更不急的磨人性子,随性就着近处的玉阶盘腿一坐,仰起脑袋赏月。
“不忙不忙,你瞧瞧今夜月色甚美,正合适叙些旧话,好歹你欠我一段情呢。”
“人情。”荣锦黛眉一蹙,纠正。
他道:“人情不算情么。”
讲话讲不通,赶也赶不走,荣锦实为头疼,只得拜礼道:“多谢神君伸以援手,那份恩情,荣锦铭感五内。”
凤阳子徐徐点头受用,从善如流地施法够了树上结的果子,堆在盘起的腿间,数个朱果,转眼便只剩几个核。
摆明了想要与她磨时间。
按阴阳蛊的特性,她先前大概在血浴淬炼灵魂了四十八个日夜,只差今晚而已。
令凤阳子满腹狐疑的是,跟修罗俩字沾边的,可都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折磨,她怎么做到的如此平静?
他哪里知道,小小的蛊毒远远比不上破魂咒的苦楚,连破魂咒都没本事让她哼一声,这时仍无动于衷面色如常地冷静。
这边凤阳子斜挑着眼角注视,那边荣锦面无表情,不用想也知她烦到了极点。
“铭感五内都是虚话,我来找你不是蹭你几颗果子,而是有一事不明,若不老老实实答解一番,只好干干熬着了。”他笑一笑,又说:“你不太熬得起。”
荣锦嘴角下抿:“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君子?君子哈哈哈哈!普天下便也是你与我讲道义。”他畅快大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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