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去打听客栈,还有车马行,再买两身男子衣裳,给姑娘也买几身小公子的衣裳,再去镖局打听打听看雇个保镖多少钱……”
菘蓝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沈灵舟听得小脑袋直点。
她家菘蓝就是能干,这些天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菘蓝都记着呢。
菘蓝说完,又皱了眉头:“姑娘,明天奴婢要去办这些事,得一大天,姑娘怎么办?”
沈灵舟呲牙笑了:“找哥哥。”
菘蓝觉得可行:“成,那明儿吃了早饭您就留在世子爷院里,奴婢尽早回来。”
沈灵舟想起一件事,爬下榻,噔噔噔跑到箱子那,从里面扒拉扒拉拽出一块粉色的布料。
随后爬回榻上,把小狗狗抱在怀里,又把那块粉色料子兜在小狗身下,看着菘蓝说:“缝兜兜。”
第二天一早,宁奕驰坐在桌前,手里端着每日一份的汤药,蹙眉正在小口小口喝着。
刚喝了几口,就听外头糯糯的小奶音到了门口:“哥哥!舟舟来了!”
宁奕驰刚喝了一口药,闻声抬眸看去。
就见从头到脚都粉粉嫩嫩的小团子走了进来,圆滚滚的小身子前斜挂了一个粉色布兜。
小团子像大人抱孩子那样单手托着布兜,兜里装着同样圆滚滚的白色小奶狗。
小狗哼哼唧唧想往外爬,小团子蹙着小眉头,老气横秋地批评:“花花不乖嗷。”
看到这说不出是怪异还是和谐的一幕,宁奕驰一个不留神,一嘴的药猛地呛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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