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默答,神情有些古怪:“不必,就是肚子痛,已经好了许多了。”
虽然觉得常山红着脸有些不正常,但想到常山办事向来可靠,宁奕驰便不再多问,抱着小姑娘出门送她回东厢房。
先前常山听命去了东厢房,一进门就见菘蓝正从里屋出来,衣裳倒是穿得整齐,可头发像是随意拢起来的有些凌乱,脸色也异常苍白。
她吊着一只胳膊,另外一只手扶着肚子,弓着身子猫着腰艰难地往外走,显然是想出来追沈灵舟。
常山见状,三两步上前,强行把菘蓝半抱半扶地送回了床上,还一个劲儿地问她哪里不舒服。
菘蓝本来苍白如纸的脸,登时涨得通红,两只手紧紧攥着被子,低着头支支吾吾,只说自己没事,让常山不必担心。
可她那个样子完全不像没事,常山难得在菘蓝面前冷了脸。
批评她说菘蓝姑娘就算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也要为沈姑娘想一想,要是她当真病倒了,那沈姑娘谁来照顾。沈姑娘那么看重她,想必一定会很难过。
说完,常山转身就往外走,坚持要去请大夫来给她瞧一瞧。
菘蓝迫不得已喊住常山,坦白说自己是来了小日子,只不过有一点儿肚子痛,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就好了。
常山还一愣,转身问菘蓝什么小日子。
菘蓝又羞,又急,又有点儿气,捂着脸差点儿哭了。
看着菘蓝羞恼得恨不得钻进被子的模样,常山这才恍然大悟。
虽然他还未曾娶妻,但十八九岁的男子,跟着世子爷博览群书,为了办差该去过的地方也都去过,男女之间那些事,该知道的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两个人同处一室,一个缩坐在床上,羞臊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一个站在地上脸色涨得通红,完全不知所措,二人就那么久久沉默着。
后来还是菘蓝惦记自家姑娘还没回,这才强装镇定,再次说自己没事儿,让常山去忙。
这次轮到常山红着脸支支吾吾,问她肚子痛,可要吃什么药才会好。
见常山看起来比她还不好意思,菘蓝哭笑不得,索性破罐子破摔,说药是不必吃的,但常山大哥若是方便的话,就帮她弄一点儿红糖水来就好了。
常山立马应了声好,抬腿就往外走,那脚步快的,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常山去了厨房。因世子爷来住,厨房里留有值夜班的厨子,常山也不多说,只说要一大碗红水,要多多放糖。
厨子是个中年汉子,家有妻女。见常侍卫大半夜的跑到厨房来要红糖水,脸色还通红,厨子就猜到了个大概。
把冲好的红糖水递给常山,厨子善意地提醒说,若是这红糖水是给姑娘家喝的,那最好再给她弄个汤婆子。
常山道了谢,先把红糖水给菘蓝送去,又转身出去,把这院里管着物品的小厮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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